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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称:第九交响曲
英文名称:Symphony No.9
版本:Karajan, BPO, 1966 [Flac]
发行时间:1991年
专辑歌手:Bruckner 布鲁克纳
地区:德国
语言:德语
专辑介绍:
布鲁克纳d小调第九交响曲详解
Simpson 文 张宇 译
(第一乐章)庄严的,神秘的
(第二乐章)谐谑曲:前进的,生动的
(第三乐章)柔板:非常缓慢,庄严的
从1891年4月开始,布鲁克纳集中精神在这首未完成的第九交响曲的创作上。而实际上,有些素材可追溯到1887年8月或9月以及1889年的草稿上。他于1893年12月23日完成第一乐章,于1894年2月15日完成谐谑曲,于同年11月30日完成柔板。他从1895年5月24日开始最后一个乐章的草稿。布鲁克纳曾经说,他已经将他的第七交响曲献给艺术世界的伟大统治者——“可怜的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将他的第八交响曲献给他所认识的地球上最伟大的统治者——“我们敬爱的、高贵的”奥地利皇帝法兰西斯·约瑟夫。而他会将他的第九交响曲献给所有这一切的万君之王——“An den lieben Gott”(德文“我亲爱的上帝”——译者)。实际上,在乐谱上也有这个题献。后来,费迪南·洛维(Ferdinand Lowe)撒谎说是由他在1903年2月11日在维也纳指挥首演第九交响曲的。布鲁克纳死后,洛维简单地在他认为必要的地方对乐谱作了改编。洛维的改编并不忠实于作者,也不能显示这份由维也纳出版商多布林格(Doblinger)在1903年出版的改编乐谱和原谱多么不同。他和他声名显赫的同时代人在此后若干年据此指挥的也没显示出和原谱多么不同。这些人包括理查·斯特劳斯(Richard Strauss)、亚瑟·尼基什(Arthur Nikisch)、蒂亚多·托马斯(Theordore Thomas)、弗里兹·斯坦巴赫(Fritz Steinbach)、恩斯特·冯·斯恰克(Ernst von Schuch)、卡尔·慕克(Karl Muck)、欧根·伊萨依(Eugene Ysaye)和汉斯·李希特(Hans Richter)。洛维死于1925年。此后,布鲁克纳的原谱才第一次被演奏。当时是1932年4月2日在慕尼黑举办的一场只为受邀请观众举行的特别音乐会上,由齐格蒙德·冯·豪塞格(Siegmund von Hausegger)指挥两次第九交响曲,第一次是洛维的版本,接着是布鲁克纳的原版。布鲁克纳原版的首次公演是由克莱孟斯·克劳斯(Clemens Krauss)在1932年10月23日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演出的。
(乐队编制-译者)
三支长笛,三支双簧管,三支单簧管,三支大管,八支号(四支倍低音瓦格纳大号,两支次中音大号,两支F调低音大号:用于柔板),三支小号,三支长号,低音大号,定音鼓和弦乐组
布鲁克纳临死前的几年是漫长而又艰难的。从1892年开始,他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同年12月18日,由汉斯·李希特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首演了第八交响曲。这次的首演已经是一再延迟了。因首演产生的兴奋使布鲁克纳的身体严重透支。从1893年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要遭受心脏的疼痛、肝功能的逐渐丧失和严重的水肿,他不得不和身体的不适不断抗争。在最后两年,他的心智逐渐和身体一样糟糕。他不断回忆起一生中曾遭遇的变幻无常和沮丧,这越来越频繁和严重地侵扰他。他变得多疑、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他认识到他有可能无法完成第九交响曲了。而他把这首交响曲看成是他最后也希望是最好的交响曲。这对他来说是挥之不去的折磨。持续不断的手的颤抖也让他的写作非常困难。他还得花很多时间去清洁洒在桌面上的墨水迹和污迹。他的创作尤其花时间。有目击者告诉我们;甚至划好谱线、排好编号、却空空如也的谱页也告诉我们,很明显他已经没有思路了。但他还是坚持,坚持到底。到了最后一天,比较好过一点的一天,是星期天。天空晴朗,但寒风阵阵。他花了一个早上在他那台旧的贝森多夫(Bosendorfer)钢琴边,创作终乐章的草稿。因为天冷,他没有继续每天坚持的十五分钟散步。他没有胃口吃午餐,只是要了杯茶,埋怨觉得突然冷了。他接受了管家的建议,上了床,喝了三口管家递过来的茶,翻身面向墙壁躺下,深深地叹了两声,就与世长辞了。
布鲁克纳在1892年曾告诉一位来访者:“这将是我最后一首交响曲。”他还告诉另一位来访者:“第九交响曲将会是我的杰作。我祈求上帝让我写完才死。”号码本身也是一个问题。自贝多芬以后没有一位重要的作曲家创作超过九首交响曲。一首第九交响曲有着特别的含义。布鲁克纳也知道以d小调创作一首新的交响曲会有麻烦,因为那也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调子。他对他选定的传记作家奥古斯都·古勒里希(August Gollerich)说:“好了,我并不想跟贝多芬竞争。当然,贝多芬的也是d小调,但那是因为d小调是个漂亮的调子。而且贝多芬的有合唱啊。啊,布鲁克纳还没那么笨呢。我无法抗拒我的主题自然而然地就是d小调,它恰好是我最喜欢的调子。”汉斯·冯·彪罗(Hans von Bulow),一位卓越的音乐家和痛苦的人,诙谐地(除非恶意,否则这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评论说,布鲁克纳的d小调第九交响曲应以“Ode to Schadenfreude”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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