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的<伟大>交响曲

kiko

舒伯特「偉大」交響曲 舒伯特「偉大」交響曲賴偉峰     「偉大」的錄音相當多，這一回自己收藏加上向好友、同事調借的共有27個版。我打算將單音錄音與立體聲錄音分開比較，同時在立體聲錄音方面，還打算分成50-60年代、70-80年代、90年之後三組討論，將錄音時間的考慮因素加進來，因為不同的時代會有不同的美感與見解。 先來討論陣容龐大的單音錄音，共有EMI、DG、Teldec、RCA等大廠六張，而由韻順代理的小廠則有四張，加起來共十張之多，其中福特萬格勒就佔了三張。 單音錄音 華爾特與倫敦交響，此版錄音相當早（1938年）華爾特當時62歲，雜音的狀況可以忍受，弦樂的美感保存得相當不錯，CEDAR母帶重製技術顯然產生效果。開頭導入部處理相當細膩，雖然稍有作做的感覺，大師畢竟是大師。可是第一主題出現由於步調不穩而使音樂失去莊重感，進入發展部時也失去導奏時的細膩。第二樂章的氣質與他個人相當貼近，第三樂章在低音弦強力驅動下動能十足，但樂句收尾不夠精準，第四樂章小提琴精彩的快速音群，在這樣的錄音狀況下糊成一片。 卡拉揚在EMI兩版分別與維也納愛樂（單音）、柏林愛樂（立體聲）都有錄音，與維也納愛樂合作時38歲，此次錄音經過ART技術處理首度以CD發行，雖雜音不多但音像卻不夠鮮明。導入部的強弱對比反差大，音樂行進也刻意作莊嚴感，因此當節奏轉換第一主題出現時，壓抑感因而爆發出氣勢，屬於深思熟慮的詮釋。第二樂章流暢中帶點堅毅，主奏的雙簧管與樂團的搭配有室內樂般的默契，強弱快慢都掌控得相當好。第三樂章低音弦的拉奏富彈性，符合原本的舞蹈氣氛，高音弦輔助的圓滑奏更是相得益彰。第四樂章快速音群中還能作出層次感，分句分得相當好，不僅避免混亂的情況，而且增加了動能。 無疑，福特萬格勒在此曲的成就無人可比，他的六次錄音中四次與柏林愛樂（1942、1950、1951、1953），兩次與維也納愛樂（1943、1953）。我們有他最早（1942）與最晚（1953年9月）的兩次，以及唯一一次錄音室錄音（1951）共三版，三此合作的樂團都是柏林愛樂。聽感上很不一樣，因為他不以古典的有機手法開展，而以塊狀情緒鋪陳，營造出巨大威嚴感。優點是凸顯此曲「偉大」質感，缺點則是手法偏向浪漫主義。雖然在大戰之後，他的手法有所節制，但比較其他指揮他依然充滿個性化，這樣的詮釋美學八十年代以備受推崇，但是古樂考據派興起後，福特萬格勒的觀點就得接受新的考驗。 1942年版可說是狂風掃落葉，是一種不留沉澱思考空間的暢快，有時因而失之狂野，因此這樣的情緒直到終樂章就顯得有些耗弱。1951年雖有不太順暢且過於沉重的導奏，但在錄音室中表現出與現場很不同的味道，整體而言比較完備理智，深具感染力的第二樂章、優雅的第三樂章、高完成度的第四樂都令人難忘。1953年版，少了點意氣風發，卻多了點仙風道骨的滄桑，味道比起前兩版淡多了。 奧地利指揮克勞斯（Krauss）與理查史特勞斯交情甚篤，曾首演過他的歌劇「阿拉貝拉」、「隨想曲」，也曾長期擔任過維也納愛樂的指揮。此版與維也納交響合作時克勞斯五十八歲（過世前三年），第一樂章堂皇凌厲、彈性速度運用相當多，不過受到壓縮的質感顯得尖銳（尤其高音），第三樂章表現出維也納特有的節奏風，第四樂章則呈現積極往前衝的速度感。 托斯卡尼尼與NBC交響的日版經過K2處理，因此幾乎沒有雜音相當難得。托老真摯不做作，弦樂群的聲部相當清晰，第一樂章佈局佈得很棒，第二樂章速度有點小快步，不過B段並不優美，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也的確展現活潑但氣質卻與維也納不搭，直到第四樂章才符合「偉大」基調。這是一版令人期待高、但失望也不小的演出。 德國指揮阿本德洛特（Abendroth）曾在華爾特之後接掌萊比錫布商管弦，並在共黨東德統治下繼續帶領該團。與柏林廣播交響合作此版時他72歲（過世前一年）。導奏時低音弦的歌唱性相當好，雖強烈地進入第一主題，但相較之下第二主題未被凸顯，失去平衡感讓聽者感到過激的不安，第二樂章彈性速度的導奏相當別致，動態對比也大，堪稱猛爆！第三樂章灑脫卻失之雜亂，不夠沉穩，第四樂章弦樂群快速音群相當精準沒有打混。 德國指揮舒李希特是作曲家韓伯定克的學生，1946年主持戰後薩爾茲堡音樂節的重開，1955年帶領維也納愛樂第一次踏上美國。與斯圖卡特廣播灌錄本版時已76歲（過世前十一年）。他不疾不徐的文人氣質相當難以拷貝，厚重卻柔軟的音質、細膩的漸強漸弱其他指揮很難表現出來。歌唱性十足的第二樂章，低音提琴的表現極佳的第三樂章，有長者智慧且積極的第四樂章，不同於其他指揮的有勇無謀猛衝猛撞。本版耐聽勁道十足，個人給予推薦。 德國指揮肯納普布許曾帶領過巴伐利亞國立歌劇院、維也納國立歌劇院、維也納愛樂。他與維也納愛樂灌錄本版時69歲（過世前八年），弦樂質感不錯、和聲飽滿，每個音符的長度表情都拉到最滿，各聲部清晰細膩，能夠營造出短促輕盈與沉重長大的平衡對比，可惜的是木管音量太弱。簡潔的第二、三樂章弓法整齊度有瑕疵，不過反覆時有好轉，終樂章也顯得外強中乾相當可惜。 整體來說單音時代，老大師各有特色，但是錄音不佳的狀況讓聽者心中有最深的痛啊！ 50-60年代 Rene Leibowitz指揮皇家愛樂做出相當精純的演出，進入第一主題時不僅相當積極而且加速平穩漂亮，更有意思的是第二主題並未在速度上作對比，過癮地一路華彩燦爛到底。第二樂章流暢中帶有鋼強果決，第三樂章的表情顯得有些草率，木管與弦樂兜不起來。第四樂章弦樂的快速音群氣勢上弱了不少，反倒由銅管撐著場面。 J. Krips指揮倫敦交響的帶花版的確有兩把刷子，以漂亮、細緻、綿延的弦樂群穩重地演繹出導奏，稱得上是標準演出。在沒有拍點不穩的情況下，Krips以相當斯文的古典風手法表現著，第三樂章的低音共鳴極佳，第四樂章精準俐落又無僻性。整體而言走的是精緻細膩的路線，個人相當推薦。 華爾特指揮哥倫比亞交響版有著刻意表現的導奏，透露他參透此曲的自信，音樂行進的情緒是連貫的，而非片段組裝起來。第二樂章流暢中有犀利，尤其注重漸弱時的處理，第三樂章動感、細膩兼容並蓄，第四咆嘯的銅管也吹得極為自然抒情，是水準之作。 克倫培勒指揮愛樂管弦的版本，氣味雖不若他的貝多芬濃郁，但又比其他指揮來說他的詮釋還是不能叫做「淡」，不過整體音像有點遠。他並非絕美派，因此著重的還是架構與內斂，感覺上有點像是海綿或是棉花蓋的城堡，第三樂章亦然。第二樂章雙簧管的獨奏相當有創意，有單音時期老大師的味道。 克爾提斯指揮維也納愛樂時，善於運用樂團音質的優勢，創造出長大樂句，讓人感覺到雄偉架構。相當積極的行板，的確更加強「偉大」的意圖與氣勢，第三樂章更加強這種意圖，第四樂章精神力強的銅管吹奏，速度、整齊、音色都有極為優秀的掌控。 巴畢羅里指揮哈雷管弦弦樂聲音厚實又富質感，在木管的續航力、音樂張力兩方面相當強調，樂句呈現舒緩無稜角的塊狀。第二樂章看似鬆散，實有豐富內在邏輯。第三樂章木管不夠靈動，雖然弦樂極力挽回但木管終究配合度不佳，終樂章弦樂快速音群氣勢有點弱。 整體來說這個時期的錄音比之過去全面勝出，每位指揮也都有水準以上的表現，但還是以Krips的精準、華爾特的自然、克爾提斯的氣度較為經典。 70-80年代 塞爾與克里夫蘭管弦的組合一向以表情端正精準著稱，此版演出音色雖然醇美但卻少了點靈氣，速度雖然凌厲卻略顯粗獷，這樣的表現在舒曼交響曲上相當適合，但用在舒伯特上聽來反而像貝多芬。塞爾與樂團技術層面沒有問題，可惜美感況味值得商榷。 貝姆與柏林愛樂、德勒斯登兩次錄音，處理的手法還算一致，但是與德勒斯登版在音色精緻度、整體掌握上都不如柏林愛樂版。因此，若要在貝姆的詮釋擇一，無庸置疑地選擇柏林愛樂，此版在所有27版錄音中的表現也是翹楚，稱為典範也不為過。對每個細節的理解與掌握，讓人覺得彷彿這首作品就是貝姆本人所寫。第二樂章歌唱性十足，沒有幾位指揮作得到，整體而言聲部平衡、樂章情緒掌握都相當勻稱，當然的推薦版本。 卡拉揚與柏林愛樂在表情上，比起他與維也納愛樂的單音版自然多了。第一樂章可以明顯感覺到他雄才偉略的企圖，透過低音號渾厚的吹奏，彰顯「偉大」的氣質，歡愉明亮的第二樂章是不落俗套的處理，第三樂章猛爆粗獷但控制力極佳，第四樂章在氣度上更上層樓。很少有版本像這版一樣，各樂章性格如此鮮明，讓人聽來倍感暢快，值得推薦。 蕭提與維也納愛樂版從導奏開始，樂團部分就可聽出氣質與柏林愛樂不同，詮釋上蕭提雖然中規中矩，但手法卻不夠精緻，沒有太多搶眼的表現。 慕提指揮維也納愛樂同樣不講究花俏，但是柔美圓潤的表情加上錄得極為漂亮的低音，能爭取到不少追隨者。雖然演奏時間稍長卻不覺冗長，終樂章的彈性速度更是神來之筆。 伯恩斯坦與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以粉嫩的弦樂以及該廳特有的豐富堂音，奏出繼福特萬格勒之後另一熱力狂演。自信積極的第二樂章在節奏感上相當注重，但樂句處理則略顯粗糙，第三樂章一樣節奏感一流，營造出濃烈快速的氣質，但對追求精緻者來說卻有些遺憾。 阿巴多指揮歐洲室內管弦，在整體合奏整齊度上有瑕疵，因此能量張力無法有效凝聚，相當可惜。 整體來說，這個時期因為錄音水平大幅提昇，好處是唱片的說服力大增，壞處是灌錄下來的演出任何缺點都逃不過聽者耳朵。貝姆/柏林愛越、卡拉揚/柏林愛樂值得推薦，至於慕提與伯恩斯坦則是對照的兩種典型。 90年之後 辛諾波里與國立德勒斯登管弦，以相同樂團來說比起貝姆版音色更為飽滿，醇美程度勝出許多。但是辛諾波里的導奏處理得有點神經質，他想賦予舒伯特的龐大結構更敏銳的氣質，但顯然手法與音樂本身有點水土不服。最可惜的是銅管聲音雖然相當飽滿，但是低音弦則不夠紮實，因此整體聽來顯得虛胖。 Michael Halasz與Failoni管弦的詮釋有大師的質感，雖然節奏、分句都沒問題，只可惜樂團的聲音不夠高貴，尤其高音部份不夠飄逸，換句話說樂團整體音色不夠調和，沒有獲得很好的「醇化」相當可惜，同時第三樂章處理得有點倉促。 在德勒斯登與貝姆、辛諾波里、柯林戴維斯三版演出比較中，柯林戴維斯的演出顯然最為細緻，他花了較長的時間發展醞釀樂念，但卻因缺乏邏輯旨趣而略顯鬆散，此外幾次忽快都顯得突兀。 賈第納與維也納愛樂是最新推出版本，聆聽時音量要開大一點，您將察覺維也納愛樂的細膩質地更豐富。一如賈第納詮釋充滿有機生氣，本版依然有極佳的律動感，讓聽者不自覺地隨著音樂流暢著，此外賈第納十分強調木管的表現，讓音樂因此增添幾分質樸之感。在詮釋手法上，他具備華爾特版連貫綿延的情緒，以及貝姆版自然細膩的表達，同時還加入自己的讀譜觀點，呈現出新意，是近來舒伯特「偉大」錄音最值得推薦的一版。 結論 若以標準性來說，Krips的帶花版是不錯的選擇，但是我個人更推崇貝姆與柏林愛樂，堪稱幾乎完美的錄音。追求個性化的人，單音時期的福特萬格勒1942、1951年兩版都應該聽，立體聲時期卡拉揚與柏林愛樂、伯恩斯坦版都可以考慮。著重人文自然風者，舒李希特、華爾特（立體聲版）、慕提都時不錯的選擇。最後世紀末大一統江湖的，則是賈第納的版本，此版不僅回顧而且前瞻下個世紀，為錄音史的第一個百年畫下逗點。 舒伯特第九號交響曲「偉大」錄音清單 ★阿巴多指揮歐洲室內管弦DG 423656-2/437 020-2（1987年錄音） ★Hermann Abendroth指揮柏林廣播交響Tahra TAH 139/40（1955年錄音） Hermann Abendroth指揮萊比錫廣播交響Arlecchino ARL-192（1949年錄音） Hermann Abendroth指揮萊比錫廣播交響Berlin BER2051（1949-50年錄音） Gerd Albrecht指揮捷克愛樂Canyon 287 Karl Ancerl指揮柏林廣播交響Tahra TAH 117/9 F. d'Avalos指揮愛樂管弦ASV CDQS 6029 F. d'Avalos指揮愛樂管弦Vivace 604 巴畢羅里指揮哈雷管弦hm HMA 190059（1964年錄音） ★巴畢羅里指揮哈雷管弦EMI Seraphim 68534-2（1966年錄音） 巴倫波因指揮柏林愛樂CBS CD45661 伯恩斯坦指揮紐約愛樂Sony SMK 47610（1967年錄音） ★伯恩斯坦指揮皇家大會堂DG 427646-2（1987年錄音） L. Blech指揮倫敦交響Koch 37072-2（1927年錄音） 布隆史泰德指揮國立德勒斯登管弦Berlin BER 9314 布隆史泰德指揮舊金山交響Decca 436837-2/436598-2（1991年錄音） ★貝姆指揮柏林愛樂DG 419318-2/Resonace 445024-2（1973年出版） ★貝姆指揮德勒斯登國立管弦DG 419484-2（1979年錄音） 布魯根指揮十八世紀管弦Philips 438006-2（1992年錄音） F. Busch指揮丹麥廣播交響ASD AS311（1951年錄音） 坎泰利指揮紐約愛樂Legend LGD 111（1953年錄音） 傑利比達克指揮慕尼黑愛樂EMI5 56527 2 ★柯林戴維斯指揮國立德勒斯登管弦RCA 09026-68547-2（1996/7/2-4錄音） C. von Dohnanyi指揮克里夫蘭管弦Telarc CD-80110（1985年錄音） I. Fischer指揮布達佩斯節慶管弦Hungarton HCD 12722（1984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Arkadia 525（1953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DG 447439-2/427405-2（1951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Enterprise ENTPD 4176（1942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DG 427781-2/日版POCG-9482（1942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Music & Arts CD795/ Tahra FURT1017（1953/9/15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Music & Arts CD826（1942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Tahra FURT 1008/11（1930-53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林愛樂Theorema TH 121225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維也納愛樂EMI ZDMB 65353（1952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維也納愛樂LYS 109（1943年錄音） 福特萬格勒指揮柏維也納愛樂LYS 114 賈第納指揮里昂歌劇管弦Erato 45986-2（1986年錄音） ★賈第納指揮維也納愛樂DG 457648-2（1997年錄音） R. 古德曼指揮漢諾瓦樂團Nimbus NI5222/5270/3 C. Groves指揮英國小交響曲IMP PCD 943 ★Michael Halasz指揮Failoni管弦Naxos 8.504012（1994錄音） 哈農庫特指揮皇家大會堂Teldec 4509-91184-2（1992年錄音） Gunther Herbig指揮BBC愛樂管弦IMP 5691442 ★克爾提斯指揮維也納愛樂Decca 430773-2（1963/11錄音） ★卡拉揚指揮柏林愛樂EMI Karajan Edition CDM 66105/64628/63529-2（1977年錄音） ★卡拉揚指揮維也納愛樂EMI Karajan Edition CDM 66389（1946年錄音） 老克萊巴指揮科隆廣播交響Memories MEM 4569（1953年錄音） ★克倫培勒指揮愛樂管弦EMI CDM7 63854 2（1960年錄音） ★肯納普布許指揮維也納愛樂DG 435328-2/430773-2（1957年錄音） 肯納普布許指揮維也納愛樂Music & Arts MUA CD936（1962年錄音） ★C. Krauss指揮維也納交響Teldec 9031-76438-2（1951年錄音） J. Krips指揮維也納交響Orfeo C234901A（1972年錄音） ★J. Krips指揮倫敦交響Decca Double 452 390-2/Original Remastered 452892-2（1958年錄音） 庫貝利克指揮巴伐利亞廣播交響Artist FED 65（1978年錄音） ★Rene Leibowitz指揮皇家愛樂Minuet 160016-2 Peter Maag指揮匈牙利愛樂Allegretto ACD 8081 馬克拉斯指揮啟蒙時代管弦（當時樂器）Virgin CDM 61245 J. Mardjani指揮喬治亞節慶管弦Infinity Digital QK 66574 馬利納指揮聖馬丁學院Philips 434218-2/412176-2 馬舒指揮萊比錫布商Philips 426269-2（1989年錄音） 孟根堡指揮皇家大會堂管弦LYS 077（1942年錄音） 孟許指揮波士頓交響RCA Silver Seal 60792-2-RV ★慕提指揮維也納愛樂EMI CMS7 64873-2/Red Line 69836-2（1986年錄音） R. 諾靈頓指揮倫敦演奏家合奏EMI CDC7 49949-2 C. Paiti指揮皇家愛樂LODI LO-CD788 A. Rahbari指揮比利時布魯塞爾廣電愛樂Naxos 8.550502（1991年錄音） H. Rosbaud指揮西南德巴登巴登廣播交響Wergo WER 6405-2 Thomas Schippers指揮辛辛那提交響Vox Box CDX 5140（1976年錄音） 舒李希特指揮南德交響Theorema TH 121172 ★舒李希特指揮斯圖卡特廣播交響Archiphon ARC-211（1956年錄音） 史拉特金指揮聖路易交響RCA RD60174 ★辛諾波里指揮國立德勒斯登管弦DG 437689-2（1992年錄音） Stanislaw Skrowaczewski指揮明尼亞波利斯交響Mercury 434354-2（1961年錄音） H. Stein指揮邦貝格交響Eurodisc 610599 ★蕭提指揮維也納愛樂Decca 400082-2/430747-2/Double 448927-2（1981年錄音） V. 史畢瓦可夫指揮莫斯科獨奏家RCA Victor 60127-2-RV W. 史坦伯格指揮波士頓交響RCA Victrola 60127-2-RV Frederick Stock指揮芝加哥交響LYS 092（1940年錄音） O. 舒特納指揮國立柏林管弦Denon PCM DEN 7371 ★塞爾指揮克里夫蘭管弦EMI forte5 69364-2（1970年錄音） 塞爾指揮克里夫蘭管弦Odyssey YT 30669 塞爾指揮克里夫蘭管弦Sony SBK 48268（1957年錄音） J. 泰特指揮德勒斯登國立Berlin BER 1083 鄧許泰特指揮柏林愛樂EMI DDD Midline series 64085 P. Tiboris指揮華沙愛樂ALBA TROY089-2（1993年錄音，馬勒改編版） ★托斯卡尼尼指揮NBC交響RCA Gold Seal 60290-2-RG/日版BVCC-9921（1953/2/9年錄音） 托斯卡尼尼指揮NBC交響RCA Gold Seal 60291-2-RG（1947年錄音） 托斯卡尼尼指揮費城管弦RCA Gold Seal 60313-2-RG 托斯卡尼尼指揮費城管弦RCA Gold Seal 60328-2-RG（1941年錄音） Sandor Vegh指揮薩爾茲堡莫札特音樂院室內合奏Capriccio 490654 Marcello Viotti指揮Saarbrucken廣播交響Claves CD 50-9221（1991錄音） ★華爾特指揮哥倫比亞交響Sony SMK 64478/Odyssey MBK 44828（1959年錄音） 華爾特指揮倫敦交響Arlesshino ARLA 52（1939年錄音） ★華爾特指揮倫敦交響Grammofono 2000 GRM 78548（1938年錄音） 汪德指揮柯隆廣播交響RCA GD60096 汪德指揮柏林愛樂RCA Red Seal 09026-68314-2 汪德指揮北德廣播交響RCA Red Seal 60101-2-RG 汪德指揮北德廣播交響RCA Red Seal 09026-60978-2（1991年現場錄音） B. Weil指揮古典樂團Sony Vivarte series SK 48132 Johannes Wildner指揮Cassovia愛樂Lydian 18107（1990年錄音） （★表示本文提及之版本，賴偉峰/整理） 參考資料 歐洲樂團之形成與配器發展，徐頌仁/著，全音 最新名曲解說全集「交響曲一」，大陸 A Guide To The Symphony ，Robert Layton/編，Oxford 舒伯特，黃正喬/譯，智庫文化 福特萬格勒的指揮藝術，John Ardoin/著，世界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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