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兹首先是一位作曲家,他是二战之后,法国乃至欧洲作曲界的一位旗帜性的领袖人物,他一直走在音乐创作的最前沿,而且他的理论影响着后来的作曲家、演奏家、甚至是其它艺术领域。布列兹从学生时代起就是“新维也纳乐派”的积极追随者,他的理想则是在传统的十二音列体系的基础上,建立—个更全而合理地组织音响材料的结构体系。布列兹和施托克豪森等一批前卫而敏感的作曲家们开始了新的声音体系的试验。将传统的序列作曲原理扩展到对音高、时值、力度、音色等所有音乐参数的全面控制,这就是所谓的“整体序列法”。1975年底,布列兹应法国**邀请,回国主持蓬皮杜中心的“音乐与声学协调研究所”(I.R.G.A.M)的工作。他亲自组建并指挥所辖的“现代乐团”(EIC),经常到世界各地演出20世纪的经典和新创作的作品。1976年,法国的最高学府“法兰西学院”(College de France)授予他终身教授职位。1982年荣获巴黎市音乐大奖。布列兹己成为世界公认的现代音乐的权成解释者,是50年代以来西方现代音乐的几位重要代表人物之一。虽然十二音列体系诞生近百年,但对于一般的乐迷,依然是很前卫和难懂,而布列兹却在十二音列体系之上把声音的理论再往前推进发展,可想而知,他的音乐理论是多么的前卫!对很多很多的普罗听众,布列兹的作品更多是声音的试验,远远抛离了一般的乐迷的欣赏习惯和审美观点,也使他的作品好像远离大众。相对作曲和声音的试验,指挥一直好象是布列兹的副业而已。他指挥的风格,也一向被视为和他创作的作品那样:理性、严谨、清晰。
“我应该抛弃过去。”——皮埃尔•布列兹,摘自70年代的《新闻周刊》杂志;
“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作曲家不是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那么他该死。”——皮埃尔•布列兹,摘自《时代》杂志;
“我越成长,我越是把我自己从其它作曲家中分离出来。……我的观点是,只要我们放弃历史,就会取得所有。”——皮埃尔•布列兹,摘自《To Boulez and Beyond》一书;
“在一些事情上,你可以依靠私人关系或者友谊,但是,你不能永远使用这种方式,这不是生活的方式。”——皮埃尔•布列兹,摘自1993年WNUR的采访;
“我们应该恢复对音乐不敬的勇气。”——皮埃尔•布列兹,摘自1972年《Freeing Music》